葛培理牧師(二) |對香港基督教影響

葛培理博士(Dr. Billy Graham)是一位曠世國際著名的佈道家,在世界各地舉行不少大型的佈道會。香港雖然是一個人口不多的城市,但所舉行的佈道大會共有5次,第一次是1956年;第二次是1963年;第三次是1975年;第四次是1990年;第五次是1997年。由於1963年那次佈道會葛培理牧師健康違和,致由葛達生博士主講;而1995年是衛星傳播的「天降福音」,因此葛培理牧師親臨香港主持佈道會只有3次。而1990年可以說是他在港主領最後的一次佈道大會,更屬盛況空前。在2005年,他在電視佈道節目宣布退休。

葛培理博士於1940年神學畢業之後,同年在洛杉磯開始主持佈道大會,翌年在明尼蘇達州明尼亞波里斯市創立「葛培理佈道團」,自始推行全球佈道運動。「葛培理佈道團」的組織,是為葛培理博士籌畫在美國和世界各地舉行佈道會,先行探悉各大城市的需要和實際情況,以及安排和編配舉行佈道會的日期。

就以本港所舉行的「香港葛培理佈道大會」為例,首先由明州佈道團總部提供佈道計畫,並經總部董事和同工的祈禱,最後又得葛培理博士的贊同,然後派出主任享利.賀利先生到香港與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主席和各領袖商洽,並得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贊成,早於一年前由聯會發起,聯同全港基督教會領袖,獨立組織「香港葛培理佈道大會」法團,然後在佈道大會舉行前一年,由聯會借用辦公室進行佈道會各項籌備工作,有關「香港葛培理佈道大會」組織架構;宣傳運作、工作模式;甚至培訓資料、陪談手冊,詩班詩歌,多按照美國葛培理佈道團的指示進行。因為這是葛培理佈道會團在世界各地佈道工作總結經驗的成果,以致形成一種模式,所以在香港舉行佈道會亦萬無一失。

1975年,被譽為抗SARS「亞洲英雄」的沈祖堯醫生,也有份在當中,「當葛培理牧師說人應該悔改的時候,很多人從高高的黑暗的山上,走下來光明的台中間。第一場我已經很感動,但是保持中國人的含蓄,我沒有走下去。」沈醫生說,「繼續去了第二、三、四晚的佈道會,去足一個禮拜,在週五晚佈道會,我與很多人一起用了10分鐘的時間,從山上走到山下面。」

滕近輝牧師曾在《靈力剖視》一書中提及:「我記得有一次到葛培理佈道團的總部去參觀,我進大門之後,轉彎上樓,在樓梯口,有一幅葛培理的畫像,在那裏低頭禱告,正是他在每一次佈道會呼請人到台前決志信主之後低頭禱告的樣子。他低頭禱告的時候,就是聖靈之輪推動的時候,把很多人帶到救恩臺前,決志接受主耶穌作他們的救主……但是,事實上三十年來,他吸引的力量並沒減少。相反的,他工作的果效正在擴大之中,這顯然是聖靈的工作。主保守他謙卑,儆醒。所以經過了這麼長久的時間,他仍然滿有能力。每一次佈道會之前,都有上千上萬的人為他祈禱。因此聖靈作工。」

陳恩明牧師自1988年起擔任香港葛培理佈道大會傳譯員,都被介紹為「葛培理的翻譯員」,並為《葛培理傳》譯者。1975年首次與葛培理牧師見面當時在大球場渴望大君王耶穌蒞臨,葛培理就是祂的使者,在他心中留下不能磨滅的印象。一次是大會後,他與葛培理牧師坐車回酒店,途中聽到葛培理牧師感恩禱告,說:「爸爸,謝謝你使用泥巴!(Father,thank You for using clay)!」這一句如箭一樣落在心坎裏,自忖:「也許這就是神使用他的原因?」這位謙卑的佈道家讓他畢生難忘。

香港建道神學院院長梁家麟博士曾在見證中分享,葛培理佈道會使他奠定信仰基礎。「我一直都靠自己克服困難,亦深信只有自己才能解決自己的問題,從不覺得有需要去倚靠別人……所以,當我在葛培理佈道會中聽到耶穌基督愛我、為救贖我而捨命時,我基本上是無法接受的;耶穌與我非親非故、大家各不相干,我又何需別人來幫助我、可憐我?但那一刻不知從何而來的觸動,我就十分淒涼地哭了起來,並在震撼中想到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:如果真的有一位上帝愛我,對我來說意義何在?又將會為我帶來何等樣的新生活呢?不久,我收到大會寄來的介紹信,便帶著它去尋找教會,也開始參加教會聚會……」

蔡元雲醫生曾分享他很喜歡葛培理的佈道會:「我喜歡他的呼召,那個呼召歌《Just as I am》。你來到神的面前,Just as I am,不用裝甚麼。」他曾於2006年「香港葛福臨佈道大會」擔任大會榮譽主席,並於發佈會上分享信息。他說佈道大會對教會來說最大的挑戰不是租到香港大球場,乃是彼此相愛,並呼籲教會要將宣講要與行動配合,讓祈禱充滿全城。

資料來源:路透社、基督日報、真証傳播、港九培靈研經會、《葛培理傳》、《靈力剖視》


轉載自:影音使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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